“巫师不应该插手麻瓜的战争!”
“我们可以左右战局让那群该死的麻瓜为他们过去的罪孽忏悔!”
“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去死,不是所有人都该为战争付出代价。”
“外界的事情是属于麻瓜的,我们不需要改变现如今的生存方式,只要看着他们自取灭亡就好。”
其中吵的最凶的就是法国魔法部和德国魔法部,毕竟两边刚刚在国境内打了一场血流成河的大战,虽然死伤的是麻瓜,可是得到惨胜的却是法国一方,现在爆出有巫师在其中左右的情况,问题也就开始慢慢发生偏移。
阿不思坐着坐着换了一条腿翘,斜对面的盖勒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过来,那样子显得有些搞笑,他咧开嘴莫名的挑了下眉头,盖勒特也皱了下鼻子作为回应,其实在阿不思看来,现在就是在浪费时间,并不可能争论出什么所以然的,纯属互相发泄罢了。
果然会议到结束为止,还是只得出了延续之前的方案,不要插手麻瓜的战争而结束。
顺着人群离开的阿不思,中途被盖勒特扯了出去,金发巫师歪着头表示,大家都很想知道我那场追求的最终结果。
阿不思翻着眼想了想,觉得盖勒特可能有事瞒着自己。
“你又做了什么?”
捏着盖勒特的下巴逼对方看向自己,阿不思挡住盖勒特银灰色的眼眸,只留下了蓝色的那一枚。按照盖勒特的说法,有时他看着一个画面时,另一只眼睛却已经看到了它的结果,这给了他绝佳的撒谎机会。
“我做了很多很多。”
“关于什么?”
“关于……未来?”
歪过头把自己的另一边眼睛也闭了上,彻底陷入黑暗的感觉让盖勒特可以闻到阿不思身上的气味,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明白,自己淡薄的感情中如何燃烧出如此热烈的一面,尽管阿不思是如此的了解自己,他也是如此的了解对方,可他们无法相融的地方还是透彻的展露在外,无法改变和掩饰,不过盖勒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,所以他不会让自己再吃第二次。
“哦?”阿不思才不会相信盖勒特这甜蜜的鬼话。
“圣诞节一起过怎么样?”
“你要去见阿不福思了?”
“如果必须的话。”瘪着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叹气。
阿不思被盖勒特现在的模样娱乐了,他了解对方,在盖勒特的眼里,没有人是重要的,但很奇妙的是,他居然占有了一席位置,本来他以为这个位置会随着分开而削弱,或者逐渐淡化,可盖勒特现在居然愿意去见阿不福思?这个进步让阿不思有点始料未及。
“所以你在乎的难道不是奥尔迪的感受吗?”
“我和他的沟通很失败。”盖勒特认真的承认了错误,毕竟奥尔迪来得很突然,不是那种突然知道这是我儿子,我就会想要爱护他的感觉。而是,原来他和我有关,仅此而已。
“希望你可以好好表现。”
等阿不思转过头回学校后,才想到,以奥尔迪对盖勒特的深恶痛绝,大概是不会期待在圣诞节看到他的。
对于奥尔迪来说,自己十三岁时的圣诞节,是和盖勒特相处的第一个圣诞节,在推掉纽蒙迦德一应晚宴和活动后,盖勒特刚一踏入猪头酒吧就遭到了阿不福思眼神的洗礼。
不过或许是被阿不思和阿利安娜联手阻止过,在想要开口说话前,阿不福思就转身去了厨房,留下阿不思拉着奥尔迪,两棵闪亮的圣诞树,开开心心的向盖勒特逼近。
阿利安娜在一旁围观了大概一分钟,然后放弃般推着轮子滚去了厨房,以后或许不用准备圣诞树了,毕竟有阿不思在,他就能把所有不能拒绝他的人,都打扮成圣诞树的模样,今年连盖勒特都没能逃脱他的掌握。
吃晚饭时,阿不福思一直低着头拒绝去看盖勒特脸上得意的表情,而奥尔迪那亮晶晶的眼神仿佛是在说——今年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倒霉了。
从出生起就一直被阿不思摆布于鼓掌间的奥尔迪,和盖勒特之间没生出父子情,到多了点战友的友谊。
入夜后,阿不思把自己屋里的床放大了一点,阿不福思在路过房间后表示,他会给奥尔迪和阿利安娜的房间都加上静音咒,阿不思觉得对方说这句话时,眼中有凶光流露。
酒量一般的阿不思,在睡觉前又和盖勒特两人喝完了一瓶蜂蜜酒,最后连打嗝的味道都是浓浓的甜酒香味,躺在床上,闭着眼,身边还有盖勒特拉开毯子钻进来的簌簌声,阿不思觉得现在真的,安静极了,安静到他想要唱首歌或者演奏一曲,至少别这么静谧。
“阿不思。”
“嗯?”
“阿尔。”
“嗯。”
“阿不思。”
被喊到第三遍,阿不思不说话了,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经醉倒,不过盖勒特觉得对方实在演技堪忧。
“你喝醉后会特别啰嗦你知道吗?”
“这么安静基本就是在等我说话了。”
“你想我说什么?”
“阿不思,我没有爱过我的父母。”
在盖勒特失去他们的时候,更多的感情,其实都灌注在了那冷漠的培育之中,就连格林德沃夫人和他接触的也很寡淡,等盖勒特十四岁后,他看到的更多、更远,觉醒了那天才般的一切后,视野中可以发觉的东西就变得越发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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