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
昭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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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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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彻寒:“不妨一查。”

“我刚才就想问了。”谭昭忽然道。

傅千华转回头看他:“……问什么?”

谭昭脸上的表情变得疑惑茫然,“你们说的宿影教是什么?”

傅千华愣愣看了一会谭昭,惊诧地看向虞彻寒,眼神询问:你没告诉他?!

虞彻寒轻轻摇头。

谭昭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小脸一下就冷下来,抿着唇不吭声。

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,这种被虞彻寒和另一个人一同排除在外,说着只有他们俩知道而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
傅千华一看他那个脸就知道这小子不高兴了,乐出声,嗤嗤笑话他, “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教我呢。”

谭昭心里不痛快,冷冷瞥他一眼,“你什么都知道还得被我教呢。”

“……啧。”

一点亏不吃的小崽子。

傅千华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后离开了。

他人一走,谭昭立马扑上去抱住虞彻寒的手臂,一双漂亮的眸子盛满了不悦。

“师傅和傅千华瞒着我什么?”

虞彻寒任谭昭扒在他手臂上,一言不发地走回软塌坐下。

他坐下谭昭也跟着坐下,就贴着坐,不依不饶地问:“宿影教是什么?为什么要查他们和程江远?”

虞彻寒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他倒不是刻意瞒着谭昭,只是事情尚未明了时他知道的也并不多。

而现在谭昭问起,有些事情虞彻寒便直接告诉了他,但关于程誉,虞彻寒却未提起只言片语。

“宿影教,藏宝图,程江远。”谭昭脸颊枕在虞彻寒手臂上,许是疲倦的关系,眼神有些木,“虽然我是程江远的儿子……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
“且先查查程江远和宿影教之间有什么关系。”虞彻寒说完看了眼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的人,“累了就去歇息。”

谭昭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蹭了蹭,猛吸了一口虞彻寒身上淡淡的檀香味,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床上睡觉。

虞彻寒坐在软塌上静静地看着他躺好盖好被子,手指朝桌上燃着的灯盏一弹。

烛火一灭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。

次日一早。

谭昭怀抱一只雪白的信鸽,动作轻柔地抚摸它的羽毛。

坐在他对面的虞彻寒正在提笔写字,写在一张小小纸条上的字想也不会太大,谭昭伸长脖子看也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。

“师傅这是写给谁的?宗主吗?”

落下最后几个字,虞彻寒放下手中的毛笔,“是写给秀娘的。”

“秀娘?”这谭昭还真没想到。

虞彻寒只轻轻嗯了一声,并未多做说明,将写好字的纸条晾干墨后卷了起来,朝一旁的谭昭伸手,示意他把信鸽拿来。

谭昭无视他的手,反而把信鸽往怀里藏了些,噘着嘴,还透着稚气的精致脸庞露出一点娇憨,“我来。”

虞彻寒向来纵容他,不甚在意地把卷好的纸条给他。

谭昭嘿嘿傻乐地接过,打开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盖儿,把纸条塞进去放好,起身走到大开的窗户旁,放飞了抱在手里的信鸽。

雪白的信鸽扑到窗外广阔的天地,扑腾了几下翅膀往着天禅山的方向飞去。

谭昭目送信鸽飞远,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走回虞彻寒身旁的椅子坐下,支在桌上的手捧着脸蛋,看虞彻寒收拾桌上的笔墨纸砚。

那都是问客栈的小二借来的,用完了要给人还回去。

虞彻寒收拾好桌子起身下楼,去归还笔墨纸砚,谭昭像条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,一蹦一蹦地下楼梯。

掌柜的一看见他们二人下来唉哟了一声,放下账本急急地从柜台后走出来,接过虞彻寒手上的东西,“怎么能烦劳客官送下来,招呼一声我叫个伙计上去取就行了。”

虞彻寒神色平淡,“不碍事。”

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谭昭人已经窜到了客栈大门,扒在门边上好奇地伸长脖子往外看。

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这两日珑桑似乎特别热闹,街上行人较之以往多了不少,而且很多都带着兵器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

回到房间谭昭还趴在窗沿上往下看,“师傅,这些人是做什么的?”

“应是为了参加天山论剑。”

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,天山在扶曲江以北,南面的人若想到天山去,从珑桑这儿走也算是一条近路。

“天山论剑?”

还在裂云山庄的时候谭昭曾听那位周远山周老庄主说起过,但那之后他没有细问过虞彻寒。

“天山论剑是大燕武林各个门派之间切磋剑术的场合,每三年一次,在天山举行。”

虞彻寒曾参加过两届天山论剑,按理说这种场合去的一般是宗主,但是虞剑心不愿意去。

他不愿意这担子就得落到二宗主虞彻寒的肩上,以虞彻寒的脾性,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去呢?

于是虞剑心想了个主意,他逼着虞彻寒跟他打赌,如果虞彻寒输了,此后的天山论剑他要和虞剑心六年一轮,至于为什么不是九年一轮或者是之后都由虞彻寒去。

一来他毕竟是宗主,任性也该有个限度,二来,若赌约是输了以后都由虞彻寒去,他肯定是不同意的。

虞剑心见好就收,定了六年一轮。

且先不说赌约是什么,就结果来看,虞彻寒输了。

这些往事谭昭自然都不知道,他只知道今年虞彻寒不去,去的是宗主虞剑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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